于是点点头,北越国皇上图炀就说道:“姚大人言重了,现在朝廷中可没有朋党之争,不过姚大人的防微杜渐之心还是值得赞赏。但不知姚大人进朝为官后,却又认为朝廷应该以何事为主。”
“这个,微臣不敢,但以微臣之见,朝廷应该加速与江余国缔结联盟抗秦的盟约,因为这可成为朝廷一个重要的外交实务。”
“……外交实务吗?姚大人果然高见。”
听到姚兆话语,北越国皇上图炀脸上也露出了喜色。
因为一直与圣母皇太后图莲做争斗,虽然图炀也做出了发兵西齐城甚至是开考科举的事,但这些事最多只能说是朝廷常务,根本不能独自成为图炀的一件政绩。
但若是能结盟抗秦却不同,这甚至是一件可直接记录在史书上的功绩。
可就是想想这不是自己不想缔结盟约,而是那些江余国使臣一直没来由的在拖延缔约,北越国皇上图炀就若有所思道:“可现在那些江余国使臣应该也已收到国内消息了吧!但姚大人又可知他们为什么一直都没来寻求我朝缔约吗?”
“这或许就与江余国打了胜仗有关吧!这不是他们不想缔约,而是想从中谋取各种好处。”
“谋取各种好处?哼,既如此,难道还要朕主动去缔约不成吗?”
“皇上息怒,小臣有办法让他们主动向朝廷请求缔约。”
“哦?姚大人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尽快缔约?”
“皇上恕罪,这得见机行事才行。”
“……见机行事?”
听到姚兆说什么见机行事,北越国皇上图炀就煞有介事地打量了一眼姚兆。因为什么是见机行事?见机行事是什么?那就是借口,是姚兆不想对图炀说出自己打算怎么让江余国使团尽快与北越国朝廷缔约的借口。
只是其他皇上或许会讨厌这种借口,讨厌这种秘而不宣,北越国皇上图炀却不会。
因为不管易嬴还是陆中正,虽然都在北越国皇上图炀面前没有任何隐瞒。但他们的没隐瞒即使是为了北越国皇上图炀好,但也给北越国皇上图炀带来了巨大压力。
例如他们一旦说出什么道理,如果北越国皇上图炀做不到两人要求,那不仅会显得北越国皇上图炀无能,更会让图炀担心易嬴和陆中正等人的忠心会不会为此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