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的jì馆不是没接待过官员,但却绝对没接待过一品官员,何况真是上jì馆狎jì,哪个官员又会身着官服上阵啊!
只是易嬴由于是轻车简从。也就仅仅只有一辆马车来到jì馆门前,这却不能说是易嬴特意前来找jì馆麻烦的。
然后随着易嬴步上jì馆台阶,jì馆的皮条客才不得不略带汗颜的说道:“大人,您这是……”
“你们jì馆的老鸨呢?本官有话要说。”
“小人明白,大人您慢请……”
面对易嬴这样的一品官员,皮条客简直都不知该怎么招呼了,飞也似的就跑去找jì馆老鸨。
因为老鸨虽然不等于老板,但也唯有通过老鸨才能找到老板。
只是。不仅jì馆皮条客不知怎样招呼易嬴,随着易嬴进入jì馆的底层大厅,那些留在大厅中消遣的客人和jì户也瞬间因为惊讶陷入了沉默中。只有被易嬴叫去找老鸨的皮条客还在一个人“扑腾扑腾”往楼上跑,好像整个jì馆中就只能听见皮条客跑步的声音一样。
而在jì馆大厅中环视一周,易嬴也不会多嘴,慢条斯理就迈步向jì馆二楼走去。
毕竟易嬴真要处理好陆思思的jì户籍一事,那也不可能在jì馆大厅这种喧嚣之地中办理。
当然,以这个时间来说,jì馆中的客人到不算少。毕竟这是京城,早起的客人不仅很多,将jì馆当成主要消遣场所的男人也很多。
然后众目睽睽下,易嬴一直上到jì馆二楼。这才看到一名脸上擦着厚厚白粉的老鸨在先前那皮条客的追随下迎了出来。
等到来到易嬴面前,老鸨就细声细气的朝易嬴一欠身道:“贱妇见过帝师大人。”
“哦!汝怎么知道本官是帝师。”
由于老鸨的声音很细,再远一点就根本不可能听见,易嬴也不妨碍多问两句了。
面对易嬴询问,老鸨则规规矩矩道:“贱妇不敢,虽然贱妇并未见过朝中一品大员。但除了帝师大人,恐怕没有一个朝中大人敢堂堂正正穿着官服出入jì馆等场所。”
“说的好,我们换个地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