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不是他们要以下犯上,而是严霖的建议实在太过懦弱了。
甚至严树的二弟严吉也说道:“二伯,你不是怕了吧!”
“怕?”
虽然严吉明显是想通过刺激严霖来拔高自己,严霖却是不动声sè道:“二伯为什么要怕,但你们认为只因一个怕字。丞相府又会特意卖面来jǐng告我们吗?”
“这……”
一听严霖话语,众人又都说不出话了。
因为这个主意如果只来自于严霖自己的奇思妙想,众人想要怎样指摘严霖都没问题。可这如果是丞相府建议,丞相府又会因为一个毫无来由的卜算结果卖面jǐng告严家吗?
所以在严家眼中,这与其说真是丞相府通过司天监得来的卜算结果,还不如说是丞相府的探由少师府得到的消息。
毕竟不管有没有可能,以丞相府和少师府的往rì冲突,丞相府不可能一点都不对少师府动脑筋。
而就在严家男一边随接灵队伍往少师府前进,一边暗自商讨下一步对策时,严家妇孺却也都是回到了严家。
跟着看到哭倒在自己面前的五房小妾,严戌却是大皱眉头。
因为严戌怎么都没想到,严霖竟会在得到丞相府jǐng告后让严家妇孺先回来。即使严戌并没有用严家妇孺做挡箭牌的想法。但他为什么要让严家妇孺一起去为严哓接灵?那同样都是为以防万一。
毕竟不管有没有证据,天英门不伤无辜的传言还是比较可信的。好像上次丞相府被拦回京城,队伍中的妇孺就没受到任何伤害。
所以为确保安全,严戌这次不仅没让严府护卫携兵器去护卫严哓的接灵队伍,会让他们带上妇孺同样是因为相同原因。
可现在严霖却将妇孺先遣送回来,又有丞相府的jǐng告在侧。严戌就不得不担心下一步的接灵举动会不会触动少师府了。
因此望向护送妇孺回来的管家严唁,严戌就说道:“严唁,当时冉丞相是怎么说的?”
“回禀老爷,当时小人在忙小少爷的灵车一事,只有二爷见过丞相大人,小人也不知道丞相大人是怎么对二爷说的。而且二爷也只是叮嘱小人一定要告诉老爷,当时丞相大人是用丞相府面激二爷撤回队伍中的妇孺。”
“老二确实说了『激』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