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的说了一句,图漾却根本不屑去提什么劣势之事。
没必要去强逼图漾,潘鬏就笑道:“小王既然知道自己优劣,又何必还要如此斤斤计较。好像头七这几rì只能靠嘴皮说服人,小王自然比不过大公,可头七一过。小王自可拉自己亲兵到城前好好cāo练一番,以军威来说服人,这不简单。”
“以军威来说服人?好,本该就是这样!”
听到这里,图漾终于是猛拍了一下巴掌。因为不用潘鬏添油加醋,图漾自己都知道这是他的长处。或许比嘴皮,图漾自认斗不过图晟,但若真是摆开兵马cāo练一番。谁又能比得上他。
只是想起这几rì的苦累,图漾就说道:“既如此,某就专等头七后再行动好了。免得受那些小人之气。”
“小王万万不可。”
“这怎么又万万不可了?刚不是贤弟说的,要某安心等到头七后再通过武勇服人吗?”
“话是这么说,但小王却一定要将一人请到身边行。”
“谁?……难道是,胡大人?”
惊讶一下,又或者说是思索了一下,图漾的脸sè也是有些沉凝起来。
潘鬏点头道:“小王所言甚是,胡大人虽是文官,但据小王所说,即使胡大人未必是知道王爷原本属意小王的唯一人选,但却是唯一认可此事的大臣。所以小王无论如何都该将胡大人请回来。”
“而且胡大人乃是文官,并非武将,看到小王对胡大人的倾心,那些武将、文臣也必将会动容。”
“可是……,某连武将都请不到了,文臣岂不是难。”
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是想想胡倥的大儒身份,图漾可不认为这事很简单。因为胡倥即使知道箜郡王图兕属意自己又任何,这消息既然一直没被披露出来,那就未必可作为一种凭证。
潘鬏却是脸sè毅然道:“那就要看小王舍不舍得了。”
“什么舍不舍得?”
“就是小王如果舍得,一句话都不用说就可将胡大人请回来,也免得在胡大人面前出现言辞上的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