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
赵傈点点头说道:“虽然从盂州军动向上,为父敢保证苄山地域没有其他盂州军包围。但他们真是没有选择才逃往苄山,那或许不值得我们注意。可以他们在与前锋营交锋中表现出的能力,他们现在就朝苄山方向逃窜不可能没有任何意图。”
“这个……,他们的目的会影响到荨州军的埋伏吗?”
“不管他们知不知道荨州军在苄山有埋伏,他们敢向苄山前进,必定有所图谋。”
必定有所图谋?
虽然赵傈并没有正面回答赵冱问话,赵冱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道:“父帅是担心他们从苄山逃出去?可他们又能怎么逃出去?”
这不怪赵冱会这么说。
因为不管会yīn山胡虏有何图谋,除非他们能逃出十万荨州军包围,不管他们在图谋什么都影响不到荨州军。而一旦被会yīn山胡虏逃出荨州军包围圈,荨州军的脸面必将无存。
赵傈却摇摇头道:“……逃出苄山?他们能怎样逃出苄山?现在可不是冱儿你那一万前锋营在合围他们,而是十万荨州军在合围他们。”
不是不相信会yīn山胡虏的能力,而是对荨州军有着无比信心。所以赵傈即使已经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还是不愿承认会yīn山胡虏的意图。
“那我们要怎么做,总不可能不让他们逃往苄山吧”
“……不让他们逃往苄山?”
一直想着怎样在苄山合围会yīn山胡虏的事,别说赵冱只是不经意间抱怨一句,好像在怪怨赵傈杞人忧天一样。猛想到这样做的可能,赵傈也是眼中一亮道:“现在他们进入荨州军包围圈没有。”
“应该已经进入了,孩儿回来时就差点被包围的荨州军发现。”
“那我们要不就提前合围,断绝他们靠近苄山的机会,然后再看看他们有什么新的动作,以此来确定他们逃往苄山的真正意图。”
“断绝他们靠近苄山的机会?这个可行,但陈松能配合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