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冱已在荨州军中领受军职,但毕竟仍是个还没成年的孩子,却是朝三世子图僖一乐,这才开始延揽三世子图僖进入赵傈的帐中。
而点点头,三世子图僖也不会在帐外与赵冱多说什么。毕竟三世子图僖今日到此,却也是他向育王图濠请命而来。
因为育王图濠或许已经确定保不住x-ng命,但他却还想能保下赵傈和赵冱父子,而且假如保下了赵傈、赵冱父子,说不定育王图濠也不会真正完败,这也是三世子图僖现在唯一能为育王图濠做的事。
然后进到帐中,赵傈就从案后迎出道:“末将见过三世子殿下。”
“赵将军言重了,其实在某回到京城前,已经当不得这个世子称呼了。”
“三世子过虑了,那只是易老匹夫荒唐所致,相信有王爷在,三世子殿下定能堂堂正正回到京城。”
知道三世子图僖说的乃是自己已被革除皇室宗亲身份的事,赵傈却并不介意。毕竟这不仅不是赵傈第一次称呼图僖为三世子,现在申州城内的人谁不是这样称呼图僖,只是图僖自己却还要时不时辩白上一句。
可听到赵傈骂易嬴为老匹夫,三世子图僖却苦笑了一下。
因为三世子图僖现在才知道,易嬴将他y-u来申州原本就不是什么好打算。只是说以当时图僖的状况,这的确是他最好的选择,而如果不是易嬴早已经掌握全局,事实上图僖也承认这是对自己最好的结果。
但等到赵傈与图僖稍做寒暄,赵冱就急不可待道:“三世子,你刚才说给爹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这到底是什么好消息。”
“赵冱”
看到赵冱竟这么急切,一点沉稳迹象都没有,赵傈立即就呵斥了一句。
而三世子图僖则是凝神想了想,这才是略做嘉赏的笑道:“赵将军不必训斥少将军,因为这事确实是件好事。某这此前来将军军营,乃是代父王传令赵将军前往申州城领受侯爵爵位的。”
“……侯爵?什么侯爵?”
猛听三世子图僖说什么侯爵,赵冱就有些不明白。但赵傈却立即惊喜得浑身发颤道:“这,……这这,王爷的大恩大德,末将没齿难忘,但末将寸功未立,王爷又怎会想到要给末将封爵?”
这不怪赵傈会j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