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女人虽然蹲着,身体一眼看上去却相当壮实,相貌也是四十多岁很一般的模样,却与平常民f-没有太大区别。只是身上衣物有些光鲜,或者说应该是新买不久的衣物。
不过易嬴只是惯例上的回府,没有贵客也不可能大开正m-n,随着马车从角m-n驶入少师府,易嬴才在下车前向丹地说道:“丹地,你去问问m-n外那女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蹲在少师府m-n前,难道有什么冤情?”
“奴婢知道了。”
点点头,丹地并不奇怪易嬴的疑hu。
因为比起易嬴,丹地的记忆可是要好得多。所以不仅易嬴对m-n外蹲着的女人没印象,丹地也可确保易嬴从没见过m-n外的女人。但以易嬴的身份,什么女人又会蹲在少师府m-n前?除非那女人本身与少师府有什么关系,不然肯定就是来找机会申冤的。
这种事虽然少师府还没遇到过,但在京城本身却屡见不鲜。
毕竟与现代社会无法去拦那些不顾人命的官员小车不同,古代社会可是很流行拦轿喊冤的事。
只是说易嬴现在乘的马车不仅很普通,以前乘过的轿子也很普通,这才没有给人拦轿喊冤的机会。
所以,猜测那女人蹲在少师府m-n前的原因,丹地并不奇怪那女人在易嬴进入少师府时没反应。毕竟不是知道易嬴习惯的人,根本就不清楚易嬴所乘的少师府马车是什么样子。
何况易嬴也不常在民间走动,没有什么眼耳相传的口碑。
然后依旧是从角m-n出去,来到那蹲着的女人身前,丹地就低身说道:“汝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蹲在少师府m-n前?难道是有什么冤情?”
“啊姑娘误会了,民f-没什么冤情,只是……”
“只是什么……”
面对丹地询问,蹲着的女人虽然一开始是有些惊吓,但在赶忙站起后,嘴中却一下又有些支吾起来。
不过随着女人站起,丹地脸上就疑hu-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