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纪娘子认为,任谁都可以将少师府搬出来吗?”
“汝,汝不要不信……”
没想到少师府都吓不跑严哓,或者说严哓居然看穿了自己只是在胡扯。既然已经在前面胡扯过了,薄纪氏也不怕继续胡扯道:“不信汝去问问二叔公,二叔公都知道吾收了少师府五万两银子。汝以为只是为了慰问薄府,少师府又会平白无故给吾五万两银子吗?”
五万两银子?
猛听这话,严哓差点就栽了个跟头。因为别说薄纪氏,就连曾是京城第一才nv的君莫愁,严哓都不认为值得五万两银子。
毕竟以严哓的身份,当初可也曾经找上想要虐待君莫愁。而且以君莫愁当时的第一才nv身份,也足以让严哓去虐待。
只是不管是不是记忆上好像有些不清晰,严哓虽然到现在还记得自己与君莫愁上的情形,但就是不记得自己虐待君莫愁的情形。好像他每次想要开始虐待君莫愁,就总会被君莫愁上结果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有没有成功虐待君莫愁一样。
但不管自己是否有虐待到君莫愁,在君莫愁都不值五万两银子的状况下,严哓怎么都不相信薄纪氏又能值五万两银子。
故而神情一峻,严哓就说道:“纪娘子就别在与严某开玩笑了。”
“因为别说纪娘子值不值五万两银子,即使易少师与薄大人jia情再好,他也不可能为了薄大人的丧事就送上五万两银子。那不是易少师和少师府能做出的事,最多就是钱多人傻。”
“可纪娘子又认为易少师真是这样的人吗?易少师真这么简单,那些朝廷官员也不会如此忌惮少师府了。”
“汝,……汝不信就去问薄天箕,他能证明吾的确得了少师府五万两银子。”
没想到严哓居然会反驳自己,但由于严哓说的实在头头是道,薄纪氏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或者也不用去解释了。因为薄纪氏自己都不信少师府会做出这种钱多人傻的事,只能坚持让严哓去找薄天箕。
而看到薄纪氏无话可说的样子,严哓顿时笑道:“纪娘子说笑了,严某可没说纪娘子没收到少师府银子,只是纪娘子即便收了少师府五万两银子,那也不是因为少师府看上了纪娘子,不然纪娘子又认为薄老敢放严某来找纪娘子耍吗?”
“汝,……汝不要以为这样就完了,汝会后悔的,吾发誓汝一定会后悔的。”
没想到自己根本吓不住严哓,还被严哓看出了破绽,或者说,自己的破绽早就被薄天箕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