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取培州军权?这有意义吗?”
不是想不到冉垤担心的地方,而是区踊怎么都不可能相信道:“即便我们暂时向大明公主屈服,她又不可能直接领导培州军。又即使她想a一些人手进来,以冉家在培州的经营,想必等到大明公主离开培州,很快就又可以调换过来了。”
“……这只能用来对付其他人,不能用来对付大明公主。”
似乎想到了什么,冉垤就一脸担心地望了望外。
虽然以冉鸣在朝中的地位,根本没人敢在培州随便a手,可对于冉垤如此担心大明公主的态度,区踊还是有些不解道:“大明公主?大明公主又有什么不同……”
“因为大明公主不仅可让外面的士兵掉脑袋,也可让我们掉脑袋,更可让丞相大人掉脑袋。”
让丞相大人掉脑袋?
乍听这话,区踊的脸è顿时一变,也不禁望了望大方向,亦即是京城的方向。
因为换一个人到此,即使是育王图濠、洵王图尧那样的皇室宗亲来到培州,冉家都有的是方法应付。可大明公主是什么人?乃是北越国皇上图韫的长姐,大明公主若想让冉鸣掉脑袋,北越国皇上未必会保他。
而以冉家在培州所做的一切,大明公主想要掐住冉鸣脑袋也并不难,证据就是大明公主一上来就敢在指挥使衙前杀人。
没有足够准备,没有必要时摘掉冉鸣脑袋的准备,大明公主又怎会一到培州就动手杀人,显然来意不善。
想到这里,区踊就担心道:“那怎么办?冉家有丞相大人的消息吗?不会大明公主已经在京城中对丞相……”
“这不可能,如果丞相大人已经遭难,大明公主根本不可能隐藏行踪来到培州,也没必要隐藏行踪来到培州。但她会隐藏行踪至此,却肯定是为了清理培州的冉家势力而来。”
“那不是更糟糕?难道我们要在没有丞相大人的命令下……”
听到冉垤反复强调大明公主隐藏行踪的事,区踊就有些极度不安。
毕竟以冉家的布置,如果大明公主不是隐藏行踪来到培州,或许在大明公主还没进入培州境内前就会被发现,并被冉家设法通知冉鸣了。
虽然未必拦得下大明公主,但以冉家的手段,应该能在大明公主进入培州城前就得到冉鸣要如何应付此事的消息。
但随着大明公主突然出现在培州城中,冉家的准备就毫无效力了。
而随着区踊越来越明显的担心,冉垤也有些心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