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说什么女人必须遵从的“三从四德”,仅是更广泛的“君亲师”等人人都必需遵从的教诲,轻易都不会有人允许图稚的狂言妄行存在。毕竟图稚在南书房中有关父母与子女的论调,根本就不是古代社会的人们所能理解的。
何况还是让浚王图浪这个父亲去理解。
可即便如此,图潋还是稍稍有些羡慕图稚。因为不说图稚是否能化语言为现实,假如图潋当初有图稚一半的能耐,一半的想法,或许就不必一个人被丢在京城苦寂了近二十年。
不过,随着浚王图浪自言自语般的问话,桑采群却又摇摇头道:“不仅是小郡主在南书房中扯的话,还有易少师又怎会得知小郡主有这种想法的,要知道他们才仅仅见面一天时间。不管他们再怎么热络,小郡主也不可能急着同易少师说这种事吧”
“……不说这里面有什么意义,又有什么操作价值?”
又有什么操作价值?
突然听到这话,浚王图浪和二郡主图潋脸上就同时一惊,甚至于只是坐在一旁欣赏浚王府旧景的王妃姚晶也满脸吃惊地扭头望了过来。
至于为什么要说是浚王府旧景?
因为身为浚王府王妃,姚晶可也是在这座浚王府中嫁给浚王图浪的。不说当时浚王府中的富丽堂皇,与其他皇室宗亲的正室一般都是图氏女子相比,姚晶居然能以异姓女子身份嫁给浚王图浪的事情都不知道在当时羡煞了多少旁人。
所以对于浚王府的一切旧景、旧貌,姚晶一直唏嘘不已。
当然,这里面也有二郡主图潋的功劳。
因为人手不足、住户不多的关系,图潋对浚王府的管理基本都只处在打扫干净就好的程度上,根本就没想过要去增添什么新鲜东西。
因此一回到旧别未见的浚王府,姚晶就仿佛回到了自己的记忆中。
但记忆再怎么重要,仍是比不上现实与将来。
想想仅仅一日时间,图稚又怎么可能与易嬴谈到这些事情。别说图稚自己不可能,易嬴也不该有如此深重的心机。又即便易嬴真有这样的心机,他又真能确实套出图稚的“心里话”?
所以随着几人大眼瞪小眼一番,花厅中还在流动的也就只有一旁熏炉上的香烟了。
好一会,浚王图浪才满脸疑窦道:“国师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很简单,首先这种思想必定不是小郡主自己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