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换成一个温柔恬静的女人做了陵侯**,她肯定无法每日都在府中召集贵妇人游乐。
所以,图思惠虽然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传来的谣言,或者说就是图莨自己传的谣言,在院中女人真正骚动起来前,图思惠就淡淡说道:“让姐姐担心了,这不是妹妹被少师府禁足了,而是被娘亲禁足了。”
“妹妹是被媛姨禁足的?”
“媛姨为什么要禁妹妹的足?难道是因为箜郡王的事?”
虽然从血脉来看,图莨与图媛已经是族亲中的远亲,可即便如此,只要图莨想要称呼图媛为图姨,谁都不能多说什么。
因此对于图莨的追问,图思惠仍是不慌不忙道:“姐姐误会了,箜郡王的事情与李府没有任何关系,娘亲前些日子所以对妹妹禁足,只是不想被人误会了李府与少师府的关系。”
“哦那李府与少师府有什么关系?”
“少师府又为什么急急跑去大理寺救妹妹?难道……”
图思惠今日是第一次出门吗?
随着图媛不再阻拦李府与外界交往,虽然不方便立即前来京城,但几日下来,图思惠已几乎访遍了住在云兴县的所有闺蜜。因此对于图莨现在装出的全然不知,图思惠是一点都不相信。
因为不用图思惠刻意去说明,以着京城贵妇人的交际渠道,图思惠相信有关李府的事情早就传入了图莨耳中。
可面对图莨的明知故问,图思惠也只得装做不知道:“姐姐误会了,少师府会如此援助李府,全是因为妹妹的夫君早在兴城县时就已经与易少师有所交往,而且那免税田奏折及《三字经》、《百家姓》,还不全都是妹妹的夫君先行传入京城的?”
“难道姐姐忘了吗?那日妹妹在姐姐面前第一次背诵《三字经》、《百家姓》时,姐姐也曾赞叹不已。”
“妹妹说的是,姐姐怎么会忘了呢?”
“妹妹快坐下,我们还是一起来说说易少师是怎样将妹妹从大理寺监牢中救出的事。”
虽然被图思惠夹枪带棒堵了一下,图莨脸上却没有丝毫尴尬,直接就将图思惠扯到偏院中的一张石桌旁坐下了。
然后不用图莨再去询问,旁边就有一贵妇人问道:“思惠妹妹,听说少师府前日从东林国芳氏手中抢到了一百万两银子,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少师府就没有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