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如此。这次也是如此。
在育王图漆还没从焦府倒向图褪的震惊中恢复时,北越国皇帝图愠竟然就趁机册封了太子,这简直让图滦有些怒不可遏。
今天这事虽然算不上好事,但看到这么多大臣都被自己父亲卷上了庆阳亭,图仍就知道这必将是非比寻常的一天。因为,当这些大臣公然与育王图滚一起站集庆阳亭时,也就等于他们已经与育王图嚎站在一起的铁证。
别的时候,图估不说表现什么,表现出来也没什么大用。
但今天却不同,不管有什么表现,图仍都要让这些大臣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育王府世子。
所以在育王图凉愤怒时,图估再次说道:“父王莫要着急,即便那孽种成了太子又怎样,太子又不等于皇上。而且以图粗那厮的身体,根本就撑不了几天,只要父王把握好朝中大臣,难道只凭大明公主和易匹夫两人,他们又真能将一个幼儿推上皇位不成。”
“况且,”
在图仍说到太子不等于皇上时,育王图滦就越发愤怒起来。
因为育王图嚎当初同样是太子,最后只是因一份莫须有的遗诏才失去了皇位。
不是图估突然停下来。又想起这种场合不宜再提旧事,图淡都想一脚将图估踢下庆阳湖。
因此在图估止住话头时,育王图滦就怒视图仍道:“况且什么?”
看到育王图滚发怒,图仍心中就吓了一跳,赶忙低下头说道:“父王。 ”况且对那孽种被立为太子之事,真正该绝望的并不是父王,而是淡王叔才对。父王或许可以再等上一、两年,淡王爷却不可能再等了,他等也等不来那回事,总归就只有一条路可走。”
“只要父王能促使俊王叔先行动,父王的机会自然就来了
“啊!”
听到图仍提议,不仅庆阳亭中的所有大臣全都望向了图估,一;泣亭中角落的二世子图俟也满脸诧异地望了望图切,膛难相信图伤也会提出这么具有建设性的意见。
虽然在来到育王府前,这些大臣都已先回家换下了官服,但与这些官员身上精致无比的各式锦袍相比,图俟身上的素袍就好像来自另一咋。世界,好像平民混入了贵族当中一样。
当然,如果图俟不去引起他人注意,其他人也绝不会在这种场合注意他。
“扑幕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