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腹诽一句,易赢虽然也没料到丹地竟然再次自作主张,口上却也没闲着道:“焦兄此言差矣,现在不是本县要跪焦府,本县也没有跪焦府的必要,本县只是代人向焦府下跪示歉而已。至于本县是代谁向焦府下跪,那并不重要。焦兄可明白?”
代人向焦府下跪示歉?
在与易赢相关的众人中,有谁需要向焦府下跪示歉的?不可能是大明公主,更不会是穆奋这个晚辈,只可能是, 没想到易赢竟会冒出这样一句话来,不管易赢这话是真是假,不仅焦禄顿时给吓得满脸苍白,老于世故的焦瓒也从愤。
不敢再坚持,轻轻推开焦禄。焦瓒就一脸发青走下阶梯,搀向易赢说道:“易知县严重了!老夫怎当得如此大礼,易知县快快请起。”
“不然。”
易赢却没有轻易接受焦瓒搀扶,依旧跪在坐垫上说道:“焦大人似应先向皇宫方向磕几个头,以谢其罪再说吧!否则本县可保不住焦大人日后不被人秋后算账。”
“易知县所言甚是,老夫愚鲁。”
脸上苦笑一下,焦瓒却不敢再纠缠。一抖袍袖,直接就在易赢旁边的地面跪下,朝着皇宫方向“噔噔!”磕了九个响头。
易赢真是在代什么人向焦府下跪道歉吗?
焦瓒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
但不可能归不可能,只要易赢这样说了,谁都知道他是在代玷污了焦玉的北越国皇帝图褪向焦府下跪道歉。
只要易赢不怕这样胡扯,焦府也不能不顺势接下来。因为他们不接下易赢道歉,就不是在对焦玉和穆奋不满,也不是在对育王图嚎表示忠诚,而是在对北越国皇帝图耙不满,对北越国皇帝图愠不忠。
一边朝皇宫方向磕头,焦瓒心中就后悔无比。
因为他如果不是多事将易赢关在门外,早将易赢封在焦府里面,不管易赢折腾出什么事情,都不会对焦府颜面有任何影响。
可焦瓒的头这么往下一磕,不仅等于承认了穆奋身份,也等于同育王图嚎彻底告别了。
但不磕行吗?不行,这就是焦瓒的无奈之处。
在焦瓒磕完头后立起身时,易赢也不去折腾他了,而是招了招手,让春兰将自己扶了起来。而焦禄也赶紧扶起了焦瓒。
揉了揉微麻的双腿,易赢也不去理会焦瓒,望着焦府大门说道:“焦大人,有什么话我们还是进去再说吧!反正本县不是为”下跪,大人也不是为了本县磕头,泣也没什么不好意兜…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