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在盂州是由李睿祥、余容分掌军政两职不同,在这申州境内,虽然朝廷也设了一个指挥使职衔,但却一直都是由穆延兼任。里面自然也有穆延岳父的努力,目的就是不让穆延在申州的治理受到任何肘腋。
不过乍一听筐州,穆勤还是想不明白。筐州虽然同盂州一样紧邻申州,但不说与盂州相比如何,比起申州也有很大不如。
因为盂州从全校尉焦玄的关系。穆勤虽然也知道盂州指挥使余容在打申州的主意,但却没想到自己父亲竟会将军队调到筐州方向去。
“好,等你回去就让左三营继续沿清风岭向西移动,等待本将命令。”
“末将遵命,可是 ”先是毫不犹豫接下穆延命令,芶岩又一下疑惑起来,代替穆勤问出同样问题道:“大人,为什么我们要将部队摆在清风岭,万一焦玄兵马进入申州。左三营即便借道筐州,不也是鞭长莫及?”
不仅是芶岩,甚至穆勤都知道。
如果说焦玄的两千兵马自军营出发后就直扑兴城县,那还可以解释为完成与易赢的“誓言”但当焦玄的兵马在申州境外温泉谷中停留了半月后,焦玄再要进入申州境内,那就等于是余容正式向申州发兵了。
虽然一开始余容意图进军申州只是个猜测,但随着焦玄的动作和申州兵马的陆续调动,穆勤也清楚这一切都是为了防备盂州指挥使余容。
可穆延现在居然将左三营调往芒州边境的清风岭,别说芶岩不明白。穆勤也有些不明白。
穆延却没回答芶岩,而是走到桌案旁望着摊在上面的地图,凝声肃气道:“芶岩。在余容打着颠覆盂州的旗号行动时,你可曾料到他的目的是佼攻我们申州?”
“末将未曾料到,可这与左三营的行动
“既然你都未曾料到,那在我们都已知道余容的侵攻目标乃是申州时,你认为他的真正目标还会是申州吗?”穆延抬眼望着芶岩追问道。
一听这话,芶岩满脸惊然道:“什么?大人的意思是说,余容真正想要进攻的乃是筐州?”
随着芶岩追问,穆勤也往桌面的图上扫了一眼。却见筐州境外的清风岭正是由东往西迤逦而去,如果一直西下,的确可以压着边境线进入申州。但筐州若是有任何异动。却更可以直入筐州腹地。
穆延冷冷一笑道:“如果余容真想犯,我们申州兵马自然不是吃素他如果想假借泌行”之名而往筐州扑去,我穆延却也不会让他轻易讨去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