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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方毅略显意外，抬头看来他一眼，道：“说吧！”
“是！”
王豪应了一声，这才说道：“回君上，属下之前发现，陆破山的几名亲信，偷偷离开了黑铁城。”
“什么？他们去了哪？你为何没有将他们拦下？”
方毅尚未有所表示，孙绍已经率先忍不住质问，言辞间，隐隐有着责备之意。
王豪显然对他的质问有些不满。
但，到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方毅继续道：“属下失职，但，君上并未说过不允许将士们离开，所以……”
他看似义正言辞，但脸色却有些微微泛白。
“你……”
孙绍大怒，正想说什么，却被方毅打断了。
“既如此，那你何故又要告知本君？”
方毅微微瞥了他一眼，声音不冷不淡，看不出喜怒。
“回君上，这是属下的职责所在，没有君上的命令，属下不好直接拦下他们，但汇报他们的去向，却是属下的分内事。”
王豪回道，看的出来，他这是有心试探方毅的为人。
又或许，刚刚臣服，心有不甘。
方毅自然明白这一切，但，他完全不在意，因为这些根本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