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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虚无涯完全无视方毅心中的疑惑，冰冷的眸子里透着摄人的光芒，凌厉无比。
一旁的孔雀王，也饶有兴趣的看了看方毅，有些玩味的样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方毅淡定自若，他自然不会承认，不管对方是如何得知的，更大的可能还是猜测，因为这件事除了焚天宗那名弟子之外，根本没有其它人知道。
既如此，对方又何以肯定？
虽然方毅并不知道其中缘由，但必定是猜测无疑，甚至可能还是试探。
故此，他更不会承认，只要一口咬定，对方又能耐他何？
“混账小子！休得狡辩，风雷老祖最后的去向外人虽然不知，但玄天剑宗历代宗主皆一清二楚，那就是噩梦星。”
虚无涯厉喝一声，四周气息也为之一凝。
一如方毅所料，他确实是在试探。
不过方毅的淡定，倒是让他越发的确信自己的猜测无误。
而他之所以如此猜测，自然是因为三年前，方毅被传送至噩梦星。
没错！三年前下令的正是他。
而他之所以注意到方毅，并且下令将方毅传送至噩梦星，乃是因为尚可瑶。
尚可瑶虽然大胆，擅自将风雷剑诀传授给了方毅，但在与沈千浪比试之后，便将一切如实告知，她以为方毅必定会加入玄天剑宗，可最后加入的却是冯依依。
身为一宗之主的虚无涯，得知此事，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他原本有着别的打算，但当时方毅已经进入了传送阵，于是他灵机一动，便直接下令将方毅传送至了噩梦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