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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盯着蔡志雄的眼睛看了十来息，接着笑呵呵的问道，“徒儿，你老实说，你问陛下的为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虽然国师无法推演到关于蔡志雄的一切，但是从蔡志雄的眼神中，国师看到了一点异样的目光，猜想蔡志雄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没说。
“算了，师尊是自己人，弟子就跟你直说了吧！”
话罢。
蔡志雄停顿了一下，随后接着说道，“师尊，不知道你可还记得天歌？”
“天歌？”
听到这个名字，国师感觉十分的耳熟，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奥……为师想起来了，徒儿说的可是万年前，天丰剑宗的天才弟子天歌？”
“也就是天丰国成立初期，那个背叛天丰国，斩杀无数天丰强者的天歌，徒儿可是说的他？”
说起天歌，国师的记忆尤新，因为当初在追杀天歌之时，国师就在场。
可以说能够逼的天歌燃烧元神，斩杀天歌，国师功不可没，功劳最大。
“对，就是他！”
“但天歌前辈似乎不像师尊所说的那般背叛天丰国吧？”
蔡志雄点了点头，纠正道。
“呵呵！徒儿提前天歌，难不成与他有什么渊源不成？”
蔡志雄能够说出一万年前天歌的名字，这让国师震惊不已，认为蔡志雄或许跟天歌有什么联系，甚至还有可能是他的后人！
可国师记得，天歌似乎没有什么亲人，从小就是个孤儿，乃是天丰剑宗一手培养起来的。
“实不相瞒，天歌前辈也算得上是弟子的恩人吧，要不是他，弟子也不可能能有这么大的提升！”
蔡志雄也不否认，直接承认自己与天歌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