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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地铁站有一堆丧尸。
好在地铁站台是封闭的。黑压压一片的丧尸拼命拍打水晶门，但始终没能砸开水晶门进入到地铁轨道。
突然卫然脚下一绊，摔倒在地。
一般人摔倒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用手撑一下地面，但卫然没有，就这么脸着地。摔的势头太猛，一直搀着他的叶文也只能做到拉他一把，让他别把自己摔得那么猪头。
哑女停下来，跟叶文一起将卫然翻过来。
卫然喘个不停，浑身大汗淋漓，脸上通红，就跟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大虾一样。
万幸的是他还有点儿意识。
“药效过了？”叶文在卫然身上摸摸，找到了一只口香糖盒子。里头装着像朱古力豆的玩意儿，估摸就是卫然的体力源泉了。
但叶文将药物揣进了自己的衣兜。“别吃这药了。肯定伤身。我背你走。”
卫然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叶文。
“怎么，你这么糟蹋自己身体，就不怕再见不到你老姐了？”叶文问。他可不是在吓唬卫然。这种短期内提升人体机能的药物，都会以折损寿命为代价。卫然这病恹恹的样子，还剩几天活头还不好说呢。在他能够进入学校的校医院进行治疗前，叶文不希望看到他送命。
卫然却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腰。
卫然穿的是他高中的校服。校服的样式非常符合广大人民群众对于天朝校服的固有印象，比如说这男女同款的红色上衣。光线不足的情况下，这个颜色跟血的颜色很相近。
所以叶文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卫然怎么了，脸色大变地掀开卫然的衣襟。
白得病态的腹部上有两道抓痕，周围沾染了一点污物，显然是丧尸的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