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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被祁霖玉说的云淡风轻，沈雀欢气恼的瞪着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昨天晚上还纳闷，怎么会有人把皇家秘辛讲的这样事无巨细的？而且讲了半天，关于巫灵香月和孟益的事偏偏给略了过去，最可气的，这和江家的血仇哪里有半点关系？
现在她全明白了，他竟然强迫自己成了“知情人”，这和绑架有什么区别？
祁霖玉很无辜的摇头，无情无绪的问她：“你好像不高兴？”
沈雀欢又要炸毛：“你爹去宫里帮你解决麻烦，我高兴什么？”
说的也是，不过她干嘛把声音拔得这么高？
祁霖玉心情渐佳，也知道这个节骨眼上得适可而止，正屋里的人还等着看他笑话呢。
他微微侧头朝耳房看了一眼，“进去看看吧，人已经醒了。”
沈雀欢心头一喜，表情立刻急转直上：“真的？”
“真……”祁霖玉正要应和，眼前的人已经两步跨上台阶进屋了。
祁霖玉因为怀揣憧憬而蓄起的那点高兴劲，像是要垮。
红芷的确醒了，沈雀欢进屋的时候以春正在给她喂药，瘦成纸片样的人儿斜靠在以春身上，随时都要散的样子。
看到沈雀欢两只眼睛里瞬间汪洋一片，“小……”